买菜回来,做饭,炝炒圆白菜,干煸花菜,凉拌黄瓜,青椒鸡蛋,油炸花生米,一小碟墨西哥泡椒,熬了将近10个钟头的鸡汤,刚出锅的油饼。很丰盛的一餐。她回来了,没说什么话,虽然事情过去了一天,但还是so hurt,具体的原因,还得接着上回说起......
昨天.
下班以后,直接去了菜市场,不幸的是,7点关门,无奈,只得去“味属吾”点菜。宫爆鸡丁是她最喜欢的,清炒苦瓜,对身体有好处。进门,她已经将我淘好的米,按照电话里的交代,1:1.5加了水,蒸好了。鸡汤还没完全好,只能喝可乐了。妈妈煮好的羊肉,弟弟1600里带来北京,剩下的一些,大约一斤吧,葱姜蒜辣椒红油--烧了一大盆,本想给她补补,结果她筷子都没动一下。也许以前我会觉得这人不知道尊重别人,甚至我的妈妈,现在我觉得不过是小事了,毕竟改变不了什么,随她去吧。吃完饭,看碟,继续打印一张CD的封皮,一切正常,直到尼古拉斯给我来了个电话,叫我们去酒吧坐玩儿。
接电话,好朋友之间不需要什么客套,她在沙发上冲我摇头,我知道她不愿意去,就说我自己去吧。放下电话,她开始不高兴。女人哄哄就好了,我安慰着自己,“那我也不去了吧”。本来是好好的事儿,继续打印我的CD,她看她的碟。她却气呼呼地窝在沙发上,后背冲着我,嘀嘀咕咕。我很奇怪为什么她又会生气,过去问问(我的问题是,我对于她的任何事情都太在乎了,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)。她依然是那种仇恨的神情,嘴里还是念念叨叨。对我的妥协,她始终觉得是一种理所应当,没有什么所谓的理解和尊重,就像我们对待一些很下贱的人一般,仿佛面对一个透明的人(如果当作人的话)。
“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啊?我都不去了,你该高兴点儿嘛,也得让我觉得不去值得,对吧?”
“你就是不高兴了,我听到你在那小声骂人了”
......不是无语,我实在觉得不可理喻,我一直在那边准备打印的照片和背景,即使我脱口而出了一句类似fuxk或者damn it的东西,也是对打印素材的匮乏随口说的,跟去不去酒吧根本就没关系,更不用说什么不高兴甚至生气了。面对她无礼的指责和诬陷,我觉得天旋地转,不是我脆弱,而是我对她真的失去信心了。我想离开,真的,出离的愤怒,让我手中的手机变成了两片儿,又cei了一个。
收拾东西,穿衣服。我知道,这种时候,并不是趁热打铁的时候,需要分开一段时间,酒吧正是好的去处。她进了卧室呆坐在床上,内心的不舍促使我蹲下,跟他柔声说道:“也许我们对全新的健康的生活和完美的爱情都充满了渴望,一点瑕疵或者对方的不满,都会让自己产生挫败感或者放弃的念头。我们都需要好好调整,慢慢来吧”
“......”
“每次都是我没完没了地在这说,你有话要跟我说,对么?”
“那你想听我说什么?道歉么?”她睁开了那双闭了很久的眼睛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。
我不能待下去了,多一秒钟都不行。“离开这里”我脑子唯一的想法。
她在背后的哭嚎让我恶心,总是不见黄何不死心,这次,不再是演习了,而是真正战争的开始。
路上,电话不停地打过来,都是她的,拒接。到了酒吧,他的短信还是不断,关机,我已经没有感觉了。俩人无聊的喝酒,尼古拉斯大出血,他新工作的offer已经下来了,很不错。几个驻场的女人过来,美丑不一,我们需要的不是hooker,而是能够一起喝酒聊天的朋友,新朋友也一样,不过,当然是女孩了,美女更好。
三个女孩过来,站在我们桌子旁边的吧台前 叽叽喳喳地看着酒单。无聊的两个男人,面对三个好看的女孩儿,当然是“众乐乐”了,反正酒有得是;面对两个帅男,女人除了投降,还能做什么呢?喝酒,跳舞,我自己独自乐了。不管怎么样,My promise不能违背:“Never get drunk and never do anything with other famale”。混到4点,各自回家,去尼古拉斯家睡了,下午1:00起床,在他家吃完午饭,溜达着就回家了。
她不在,处理了一些邮件,接待了一个物业的工作人员,MSN上,尼古拉斯告诉我他忙完了手头的事,过来吃晚饭。本来住得就很近,一起去买了些菜,回家听听音乐,做饭。一直没有她的消息,最后打了个电话,让她回来吃饭,她的语气很平静。实在无法继续沉默,从一开始,我们之间的战争我总是输,这次也不例外,既然是loser,也要做个perfect loser,一次都不能赢!即使我们的结局已经注定了,我还是做不到。
吃完饭 看了会儿friends,她睡觉了,西瓜吃了两口,切好的梨插好牙签,她动都没动。
一切就这样了,至少我现在不再像以前一样了,至少知道如何去排解或者让自己冷静下来,不过,冷静的时候作出的决定,往往也是deadly cold的。
后天考试,好好休息了要。至少过完考试再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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